11.斡旋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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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尘埃在光中漫舞,凄侧无助。
  她抬眸看了一眼,垂下眼帘,快步出门,留那道追赶不上的身影独自沉默在院墙。
  哪怕没有功名,也可以靠着父兄做一个悠闲自在的富家翁,而今只能为人鱼肉,被要挟,被迫轻贱皮肉。
  高献芝固然可叹,但她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。
  不会把情绪耗费在兴叹他人命势多舛上。
  她该做正事。
  冯公公早就在两个月前来信,叮嘱她命高献芝共御二女,好好磨砺阳物,只等接到他身上那日,必须是根雄风无敌,天下无匹的宝物。
  别说二女,其实三女,四女,多多益善。
  冯公公求之不得。
  坚信刀越磨越利。
  阳物越擦越硬。
  冯公公是悬在她和高献芝头上的大刀,违逆他,就要做好吃苦的准备。
  她明白,高献芝其实没有资格与她抗议,哪怕逼迫,他也不得不点头,她有的是法子逼他低头,但高家对她有恩,她不想逼迫太紧。
  解药已经断绝两月。
  她仍旧接待每旬来的姐姐,勤勤恳恳写着奉承拍马的扎记,送到驿站,寄往顺天。
  尽量恭顺,怯弱,怕死,求饶。
  在这之余,设法炼解药,可惜从前看她吃药的人必须见到吞服,口舌里没有余物才罢休,更不许见到咀嚼。
  只靠吞一瞬就过,根本没有时间细品。
  都说事到万难须放胆。
  人没有被活活难死的道理。
  哪怕高献芝一直不点头,她预备了几根角先生,一水淫器在房中备用,这边不亮,那边亮。并且自炼了多种淫药,试图加大毒性承受,好叫毒发时不那么难受。
  如果不是这样,前夜昨夜两次毒发,她也许早就失去理智,把高献芝生吞了。
  东厂把她当丹炉,一边投毒,一边怕她暴毙吊着她的性命。
  哪知道,她比他们更紧张自己的性命。
  她要活。
  不能死。
  一张炊饼吃完,翠宝抹抹嘴,快马恰好赶到城郊马场。
  今日天好,正巧有几个头戴凌云巾,身穿道袍,脚踏大红云头履的富家员外来看马,带着数名娇滴滴的妾室,后头跟着抱琴丫鬟,一行人乌泱泱,走走停停。
  “刘姐姐你来啦,忠叔一直在等你,午时一过,以为你不来了。”
  “姐姐用饭了不成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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