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32)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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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但他不能说。
  等完事出来,两人身上还是带着一股擦不干的水汽,尤其是洛桉,一双眼睛都是雾蒙蒙的。
  腰太酸走不动,江既遥就抱着他,他还气呼呼的在人家下巴上咬一口:我走不动路都怪你。
  江既遥:抱歉。
  洛桉嗯一声,算是接受:那以后少勾引我。
  现在大概不是讲理的时候。
  这一觉真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,罕见的江既遥也没比他提早醒来,洛桉也有幸第一次目睹绝世美男的睡颜。
  黑色的发丝被压得微微有些凌乱,有几根跟浓密低垂的眼睫混在一起,随着眼球的滚动一颤一颤的。
  睡衣领口也歪向一侧,薄唇微张,贴近还能听到发出的喘息声。
  没想到遥哥也有这么毫无防备的时候。
  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长成这样真是什么都不做就能把人的魂儿勾走。
  洛桉正饶有兴致的展开视奸,就感觉后背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,顿时身体僵在原地。
  这家里可是除了他和江既谣就没有第三人,怎么会有人挠他?
  洛桉冷静下来回头一看,发现是笼子里的垂耳兔不知什么时候跳到床上了,两只爪子揪住他的睡衣,正使劲往后扯。
  洛桉抱起兔子,不禁有些奇怪。
  因为今天偷跑出来的不是桉桉,是遥遥。
  他穿上拖鞋悄悄下床,抱着遥遥走到外面的客厅,发现兔笼子门开着,桉桉正斜躺在地上,走近一看嘴边全是吐出的白沫。
  洛桉赶紧把桉桉抱起来,发现腹部还有心跳,只是情况不太好,他将治愈力输入进去,过了一会桉桉才慢慢苏醒过来。
  蔫蔫的,眼睛也总是睁开一会就闭上,不太精神。
  看来待会得带它去宠物医院检查一下。
  昨晚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这样?
  洛桉走到兔笼前看一眼,发现里面的胡萝卜一晚上都吃没了,不知什么时候,把昨晚王后送他的手表也叼了过来,外面的表链被咬断,截面能看出沾着一层白色粉末。
  洛桉转身去餐厅橱柜里找了一副一次性手套,戴好后伸手将咬断的表链拿出来,结果刚一倾斜,截面又有不少粉末倾泻而出。
  他把截面朝上一看,发现表链里居然是中空的,里面塞满了这种白色粉末。
  扇闻一下,带着一股淡淡的暗香。
  洛桉用通讯器对着表链拍了几张照片,拍完后找了一个密封袋,把里面的粉末倾倒进去,迅速封口。
  表链里的白色粉末肯定有问题,不然桉桉吃了不会中毒。
  可王后为什么要害他?
  因为不满意他和江既遥在一起,又不敢声张,就打算悄无声息的毒死他?
  但昨晚在他们之前,还有第三个人曾经去过偏厅,如果是他对手表做了手脚,然后再诬陷给王后也不是完全没可能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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